[小說] 李靠北從軍記 (1) : 入獄篇
(本小說純屬虛構,與現實之任何國家團體組織軍方均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僅為巧合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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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哩!原來國家只要在法律規章上面加個"義務"兩字,國防部就可以低價的大量取得廉價勞工?]
[印象中,法律上面沒有提到要"賤價"取得軍務勞力啊?為何這樣子變態的操我們,又給我們低廉到吐血的薪資,又不是每個人當兵都可以開著"呷嘎"跑車上下班啊...]
[我覺得...我的義務勞動力遠比我剛剛去大賣場買到的每個0.5元的柳丁還賤價啊...]
聽的出來,李靠北是一個很愛靠北邊站的人,
自從他九歲喪父,就對北方大地有著莫名的熱情!
附帶一提的是,除此之外,他還會偶而不經意的提到一個偉大的教育家:"林老師!"
從他的言語中可以了解到他是如此的不爽像是抹布般被國家廉價利用...只為了浮雲般的[義務]兩個字...
當他退伍後從事著服務業,還得靠信用卡的借貸才能生活,由此可看出他對於被低薪蹂躪快兩年有諸多不滿而無處發洩...
[假如取消義務役之後,都改成志願役的話,我們過去從事義務役的男人們是否可以集體向國家申請國賠?補貼我們的損失...]
在我還沒弄清他的個性之前,他又突然冒出了這句話...看來他是個不喜歡吃虧的人...
或許他心中也很想模倣電視劇情來個一句: [我無呷意甲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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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靠北原本是個大學生,主修電子系,大四上學期的時候還和同學們開心的拍完畢業照,
怎奈期末考之後,他的人生有了小小的轉變,他被2/3退學了...
該學校是採1/2退學制,他20多個學分之中,好像只拿了6個學分,
當我提到他是被1/2的時候,他還特地糾正我,他是被2/3掉的,不是被1/2...
被1/2退學那年的冬天對他而言,似乎特別的冷...
因為,連參加轉學考補救都來不及,他只能乖乖的等兵役通知了...
知道他被1/2的只有同班同學,
他不敢對家人說,也不敢對朋友和社團夥伴們說,因為他希望他可以微笑的消失在校園裡,不帶一絲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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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義務的兵役真是超級的靠北哩!],
[重要的不是當兵很痛苦,而是它卡住了你所有的行程所有未來的計畫,
人生之中被卡了一個義務役在這年輕的歲月裡, 就像是喉嚨卡了一個魚骨頭一樣很難受,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李靠北的眼神望向遠方,好似開始回憶起過去往事的一幕幕,
[其實,我一直很想在大學時期,就和社團朋友們一起出國旅行,這是人生之中最難得的回憶,但是,卡了兵役在身上變得難以實現...],
[別說和社團夥伴們出國旅行了,我連和同班同學們一起國內畢業旅行都辦不到了,還來不及參加他們的畢業典禮,我就先OUT出局了!]
李靠北被退學之後,他還是裝著沒事一般在校園或是社團出沒,
就在快要可以參加同學的畢業典禮之前,兵單就在此時冷不防的掛號寄到家裏了...
他接到家裡的通知的瞬間,心中霎時冷了一截,我可以想像他在心中大聲的說出他的口頭禪:[靠北哩!]
他在短時間清光了租屋處的家當,來不及清光的雜物,只好拜託同學幫忙處理掉了,
他依然把握最後的時光,微笑的去找朋友聊天,
當朋友納悶的問著:[怎麼聽說某某人說你被退學要去當兵了?],他只好有點難過的點著頭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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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有種莫名的清涼感受與複雜的體會,
好像是在告訴自己,我終於來到這裡了,我站在這裡,我將從這裡開始,不論未來是好是壞,今後幾年的時光都將由此啟程!]
李靠北是在5月初被征召去當兵的,
提著背包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
一群人排隊著,就像是難民營的難民們準備領食物一般沒有絲毫的喜悅,
輪到他的時候,理髮師那推剪的理髮刀大概只刷過了3~5下,就把他的頭理成光頭了...
這時候感覺頭殼有著一生都少以體會到的特別清涼感!
沒當過兵或是出家的人,可能一生都無法體會那種感覺,
當光頭的那一瞬間,可以覺悟到塵埃落定,自己已經開始當兵,再也沒有退路了...
當兵退伍的倒數計日,也總算可以從今天開始countdown算起了!
從過去多年來的害怕與拒絕著,到了如今終於踏上這條路,就像是被強迫推上舞台一樣,
這個人生舞台對於他人雖然渺小且短暫,對於自己卻是重大且漫長的一段戲碼,
默默的祝福自己,期待自己可以活著且安好無傷,平平安安的回到家裡!
[服義務役的阿兵哥們,入伍那時候的心情有千百種,用文字相當難以形容,只有親身體會過才知道!]
[這是義務,必須完成的義務,儘管有千百個不願意,儘管是被硬推著上來,依然得完成這義務,走完這漫長舞台到下台為止...]
這是個剛站上舞台的瞬間...
沒當過義務役的男人可能難以體會,那義務役就像是個很長很長,好像走不完的舞台.
[對了!稍微精準一些形容的話,感覺就像是要"入獄"一樣!],
"入獄",李靠北終於對義務役入伍,下了較為精準一些的心境定義...
[你好像是被國家大義名分給陷害了一樣,只能乖乖的手撩腳銬準備入獄吃草喝露水似的...回頭望去卻沒有人能幫你...]
他下的定義似乎越來越精準了,當然,這篇真的只是虛擬的小說,和任何國家都無關係...
萬一不小心有提到任何名詞或地名或人名或時間或事物,有相仿的甚至是一樣的,也只是剛好雷同而已,絕對和現實任何相關的...
看小說,就千萬不要去想太多了...
你在舞台下閃閃躲躲的不想上台,最後還是被硬推著上台,
從台上的這一端被推了上去,下台的地點卻在舞台的另一端,
時間是唯一的衡量標準,想要下舞台只有安份一點,慢慢的走個幾年的時間,才能到達另一端...
[幸福在此時,顯得離我特別遙遠...靠北哩!],李靠北又突然補上了這一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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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李靠北從軍記 (2) : 失敗嶺篇 (草稿)
(本小說純屬虛構,與現實之任何國家團體組織軍方均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僅為巧合之故...)
因為李靠北四年前已經去過了一次失敗嶺新兵訓練中心,
所以對於這次的新兵訓練,可以說是已經駕輕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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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嶺的點點滴滴:
1. 白天就是無止盡的戰鬥基本訓練
2. 遇到雨天改成室內上課,是快樂的事!
3. 公用電話亭一定是塞爆的了,能打到電話的機會不多...
4. 自動販賣機有賣飲料,所以要自行先準備好零錢...
營站有生活用品的小賣場,不過一開始根本沒機會去,後期才有機會進去買!
5. 晚上看教育片,要寫日記,偶而有空檔可以寫信,
所以要記得入伍前,先準備相片幾張,要抄下朋友的地址,要準備好寫信的道具(郵票.信封.信紙)...
6. 收到信是最快樂的事!大家都希望發信時可以唸到自己的名字...
7. 李靠北和四年前的失敗嶺訓練期間一樣,會在棉被裡面偷藏巧克力和其他零食.
晚上10點就寢後,一小時內不得離開寢室,他會開始偷吃巧克力然後才睡覺...
8. 李靠北白天訓練時都不敢說要上廁所, 只有大家都就寢之後,大概半夜兩點才敢去上大號...
9. 輪到半夜站哨時,望著清晰的夜空突然感覺到:"銀河的星空真的很美!","只是幸福很遙遠..."
10. 早上吹哨起床之前一個多小時,就有人開始在折棉被了,大概就會被吵醒了.
有的乾脆半夜睡覺都不攤開棉被,不過班長們通常會在睡覺前要求大家把棉被都攤開來...
所以有的人棉被大都攤開一半而已...因為接近夏天,所以不蓋好棉被都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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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傳說中的"小蜜蜂":
平時的戰鬥訓練場地,有些是在營區外頭,在訓練的空檔就會有機會可以去打小蜜蜂.
什麼是"小蜜蜂",可不是電玩機台啊, 那是賣飲料或小點心的攤販啦...
只是偷買瓶飲料喝或是吃吃零食,就會很快樂嗎?
這是只有當過兵的人,才能深刻體會到的...
1.
班長們會負責引誘你:"簽約成志願役的話,薪水很高,福利很好喔!"
還有個看板詳細列出:
當兩年義務役兵總收入只有不到20萬!
當志願役三年半的話,卻可以有超過120萬元以上的總福利...
而且還有一個重點是:"簽約之後,可以立刻放幾天假回家探親喔!"
看來班長們也是拼老命的要賺業績放榮譽假吧!
不少被關久了的義務役阿兵哥們就被這個給誘惑走了,簽約成三年半的志願役了...
PS.
李靠北現在想想,與其現在學歷低,在外面也只能作一些雜事服務業或是失業無業,
當初或許簽約之後,可以存個100萬元,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李靠北也只是想想而已,
要說為何的話,因為他最討厭的人事環境就是:軍營部隊和公家機關!
這些人只會一味的遵從上級,鎮日說些漂亮話,討好迎合上級單位,
上級也完全沒效率,只會做些表面化的假象給大眾看,
這些毫無自己思想,毫無進步意願的人們組合在一起,最後只會成了腐化的團體.
和他們這些人長久在一起,也會污染到自己的心的,
雖然加入他們的薪資都很不錯,但是和他們在一起的每天都會覺得很不舒服的,
能早一天脫離這種環境,就早一天脫離...
義務役不得不在軍中待個兩年已經夠難受了,
若是簽定志願役下去,只會害自己多難受一年半...
2.
新兵入伍後會有個省親會,在營中會開放親友來會客,
這是最值得期待的一天了,親友越早來的話越可以早點解脫,
不過萬一沒有親友來點檯叫出場坐檯的話,可是得待在裡面忙雜務,直到下午才會放空休息...
有鑑於此,通常沒有家人會來的阿兵哥們,也會偷偷請同袍隨便找個其他親友去點檯...
3.
結訓時,還得在廣場上操兵演練給上級看,
唉~只有月薪5000~6000元的新兵,刺槍時有必要這麼拼嗎?
4.
不過,離開新訓中心時,會覺得領薪水好像領很多錢似的,
其實是,那幾個月都一直關在裡面,根本沒機會用到錢...
5. 新訓中心的重頭戲,選兵和抽籤!
6. 選兵:
就是會有一些高級單位或是校選預士等單位,會到新訓中心來選人.
不過,基本上,
超爽缺的單位,如XX部,XX中心...基本上可能都已經有內定了,
假如,你的身分不是像開著"呷嘎跑車"的"呷嘎王子",親友也不是高官或是議員的話,應該就輪不到你了...
校選預士就是各種兵種都會或多或少需要培養預備士官,
接受訓練之後,就有成為士官的資格,接著再按照各單位需求,下放(流放)到各個單位去做專職士官...
李靠北就是被後勤的校選預士給選走,
好處是可以再接受幾個月的訓練,然後將來升級成為士官之後,薪水會從6000元升級到11000元左右...(還是一樣廉價)
7. 抽籤:
沒有被選兵選走的人,就開始抽籤了...
這是最為緊張且攸關生死的時刻,可能比你老爸競選總統或市長是否成功還要更加緊張,
大家最在意的不外乎是,抽到的單位在哪裡,究竟是本島籤還是外島籤...
李靠北當時並沒有參加抽籤,
他得等到校選預士訓練完畢之後才會開始抽籤,
他回憶起當時,不管是新兵訓練中心或是校選預士的籤,其中有1/3是外島籤...
也就是有1/3的阿兵哥們,抽到籤的瞬間,心情會像是在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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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靠北的赤裸告白:
[戰鬥基本訓練在體能上的磨鍊並不會讓人害怕,讓我恐懼的是,你在一天天規律的訓練之後,逐漸變成了思想上的白痴...]
[你思想上就像是個機器人一般的空白...
除了"請單兵某某某掩護我","我掩護你"...那種生硬的戰鬥訓練台詞以外,什麼也都難以去記住了!
這種腦袋空白狀況會很自然的形成,因為你整天都忙著體能上的戰鬥訓練,也根本沒什麼時間去想其他事情了...]
[那種戰鬥訓練到最後,就算是你嘴巴說不要,身體還是會挺誠實的...]
基本上,失敗嶺的訓練,整天都是戰鬥訓練或是看教育影片...
只要完成失敗嶺的集訓的話,過了幾個月,也差不多腦袋快被洗空白了,
當然,之前在學校的課業也差不多都忘光了,
尤其是對於李靠北這種唸書不認真的人而言,更是斷絕了他退伍後再去考轉學考重新回到校園的可能性...
他後來也根本沒有完成大學的學歷,
只有高中學歷的他,在電子業界裡面幾乎找不到工程師的工作了
這個中途插入他大學生涯的義務役,可說是改變了他的人生...
儘管,他是大四上才被退學,已經累積了100多個學分,距離畢業只要130多個學分,僅有數步之遙而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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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李靠北從軍記 (3) : 當義務役改制成全募兵制的話,也是申請國賠的最佳時機!
(本小說純屬虛構,與現實之任何國家團體組織軍方均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僅為巧合之故...)
[法律上只有說男子有當兵的義務,
被徵招去當兵沒話說,因為被抓去當兵而打亂我的人生規劃我也沒話說,因為這是義務,
我可以想成這是我們欠國家的,國家總是需要有人來保護,儘管大家也知道沒啥戰力,但是充充人數增加數據美觀也未嘗不是一種防禦...]
[但是,我沒有被廉價且賤價到近乎無償的使用勞務的義務啊!
有些人本來身體就不好,不適合當兵,他們不用當兵,對我而言,這沒啥怨言...
只是很多人為了逃避當兵,不惜想改變體檢的結果,拼命增胖.拼命減重.甚至還有想辦法去讓自己身體變差的...]
[這些人可以不用服義務役,我們乖乖的去服兵役的人們,反而成了冤大頭...
為何說是冤大頭,因為這個義務役,整天把我們關在像是監獄般的軍營裡面,半夜還要站很多哨,偶而還得全身背一些待命班的裝備應付抽檢,
卻只給這些義務役的阿兵哥約6000元,士官約11000元...]
[現在若是有人開一家公司,白天操,晚上再站衛哨,除了假日外還不准離開公司,同樣也只給6000元或是11000元...會有人願意去應徵嗎?]
[所以,現在國家政府一直說將來要改成募兵制,要逐漸廢除義務役,
這就表示國家手頭寬鬆了,不用再藉由義務役的名義來侵害我們的權益,藉此來節省國防經費...]
[那麼國家對過去用廉價薪資徵招來的義務役人們也應當做適當的補償啊!
我過去對這個國家雖說沒有功勞,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軍中就開著呷嘎跑車上下班,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我強烈的要求,一但國家改制為全募兵制的話,國家也得同時賠償過去對我們義務役男子們的薪資差額...]
[我算算...]
只見李靠北批哩啪拉的說了一堆,終於因為忙著按計算機而稍微停住了他的北方大論!
過去所有當過義務役的男子們對於低廉的薪資都完全沒意見,可能只有李靠北他這個人最靠近北邊吧...
[簡單算就好,我也不收你這個國家的利息的,差額只要算你25000元就好!暫時先當作國家虧欠我們一個月25000元!]
[實際精算可以請別人來算,為了方便計算,我就先當作義務役阿兵哥原本薪資應該有31000元,當士官應該有36000元!
實際上當志願役士官的福利還有雜七雜八的,應該不只如此...
這個小氣的國家,因此每個月都佔我們義務役25000元的便宜!]
[若是以我服義務役的年限為2年的話,那麼國家將來應該要賠償我25000*24=600000,也就是60萬元.
對之前勞苦功高服過3年義務役男子,更該賠償90萬元...]
[我說過,不算利息的!假如算上利息的話,過去幾十年前服役的男人們,至少都要賠償上百萬!
也就是國家虧欠這群義務役的男人們一大筆錢!這是我們的"義務",但是我們不應該是廉價的!
只要將來改成全募兵制的同時,也該賠償過去我們的損失...]
[我算的價格絕對不貴!靠北哩!老實講,就算是你用每月36000元,請我去當兵,我也不想要呢!那種生活簡直和被抓去監獄關快沒兩樣了...]
李靠北已經忍住很久沒說出口頭禪了,可見他是如此的憤怒!
[這還不含我精神上損失,以及在軍營中受傷的損失呢...
我可是因為被抓去當了兩年兵,已經變成了笨蛋狀態,根本沒辦法考轉學考回到校園呢!]
[國家佔我這麼多便宜,至少虧欠了我60萬以上的薪資,還妨礙了我人生計畫,
當兵快變成了笨蛋,沒能完成大學的學業,我學歷只有高中,不能去當工程師,只能在服務業打滾,
不僅落後不用當兵的同學們兩年,還得花半年以上才能補回脫離社會那段從軍空白期,
我剛出社會經常缺錢,偶而都得靠信用卡借貸在過活...]
[所以將來若是改制成全募兵制的話...靠北哩!這份怨念無處發洩,一定得要國家來個國賠才行!]
李靠北又往北邊更加接近了一步...
[當然成功申訴的機率比中超級樂透的頭獎還難,
因為一個服義務役的男子通常在1~3年左右,每個可能得賠個30~90萬元之上,
但是這個國家根本沒膽量一次賠償這麼龐大的金額!他們只懂得佔我們便宜!]
[我說說也只不過是為了抒發感想,我覺得這是我和其他義務役阿兵哥們應得的,這是程序上的正義!
國家若是賠不出來,至少也該發個超薄渡金的感謝狀給我們...
但是這個國家完全從來沒有感謝過我們這群義務役的阿兵哥們!這個國家只是覺得我們活該而已吧!是義務,是我們虧欠他們似的!]
[林老師哩...這樣一想,我都快搞不清是我欠國家,還是國家欠我了呢!
假如是我欠國家,乾脆就不用給薪就好了!6000元和11000元和0元,其實差別也不大呢...]
李靠北一直念念不忘他過去的師尊的偉大之處,
不過,他其實只是個膽小的人,應該也沒膽量去打國賠的官司的,
他會說出這些話,主要是希望喚醒其他也是義務役被賤價勞力利用過的受害者們,可以出面去爭取國賠的...
假如還有其他想要爭取自己權利的義務役阿兵哥們,
或許當義務役改制成全募兵制的時候,是申請國賠的最佳時機!
當然我得再次強調,旁白解說的我以及李靠北,都只是小說中的人物,
不管我們說了些什麼,作了些什麼,也都只是針對小說中的世界,小說中的國家組織團體而言...
為避免不必要的想像與誤會,請再看一下這一句標語:
(本小說純屬虛構,與現實之任何國家團體組織軍方均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僅為巧合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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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兩年義務役之後出獄時,你會發現一個殘忍的事實,你已經落後那些不用當兵的同學們兩年了...
他們都已經進入公司有快兩年的資歷了,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什麼也不會...
軍中所學到的大都是應付上級督導的表面事務,在外頭幾乎一點用都沒有...]
[退伍時除了短暫的放鬆愉快以外,你這時會清楚的感受到一股空白感與焦慮,
因為你和那些關在監獄剛出獄的人們相似,會很清楚的知道: 自己與這個社會幾乎快完全脫節了...]
李靠北若有所思的,回答著殘酷的過去經驗...
當我繼續問到他接下來的義務役的軍旅生活時...
[啊...新兵訓練和校選預士期間都是小CASE,
重點是剛下部隊時期與等待漫無止盡難以到來的退伍過程,才是真正的恐怖...
靠北哩...現在偶而還是會做惡夢夢到呢!]
李靠北這時用手輕輕抓著頭,
他像是深深被折磨過,也像是從監獄中逃脫出來似的,露出了傷腦筋的表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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