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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文] 咖啡館之歌 (2) ~其十二 (寫作中止)


[XII~荒漠的哀唱曲]

當人歡欣鼓舞時,
那心境會如似花草繽紛的燦爛,又如湧泉般的萬鳥飛躍;
當人傷心絕望之際,
卻像深夜沙漠般的荒涼冷酷,
更像獨自站在空無一無的世界裡吟唱著哀歌~~~

你聽見了嗎!?只是那哀歌非為你而唱!

無情的擺渡人站在最近的距離,
只是視而不見的,默默的望著水面波紋.


[XI~不相稱的傾斜天平]

老嫗...

邊擦拭著咖啡匙,邊和Tin聊一些無所謂的話題,
目前沒有客人,我們這邊的兩人正是清閒組的代表!

老嫗,走來了...

站在研磨咖啡豆機前,這裡也是店裡最高的地方,
在副店長不值班的當兒,這世界就是最大的我,
正享受著無限的和平與安穩,沒有壓力的空間!

老嫗,走來了,步履蹣跚的靠近著...

我凝望著透明玻璃門外的她,微妙且纖細的直覺告訴我,
她是很不適合這家店的客人,
不是因為她鄉下普通婦人的破舊衣飾而排斥,
只是她的表情充斥著太過於複雜的情緒讓人無法判讀,
與悠閒的咖啡館氣氛成非常不對稱比例的傾斜...
一種不協調的異樣感...


叮咚!玻璃門自動的開了!
我和Tin,一致的作出店裡習慣性的問候語,
響亮清爽的問候聲,似乎也沒有讓她振奮一些...

依然是那樣的不協調...
會傾倒嗎? 雖然像是失去平衡的奇怪天平!



[X~]

老婦人的表情令我完全無法猜透...

假如她是前來尋找失物, 那她的表情應該更緊張一點...
假如她是前來乞討或是做資源回收收集, 那她應該更沒有表情一點...
假如她是前來用餐, 那她應該更愉悅一點...

她的表情佈滿了苦痛, 像是全身苦痛不已,
除了走路有點微跛之外, 我不曉得是否有其它的痛楚正折磨著她...


一陣問候之後, 讓我感到在很令我意外的情況下,
她選擇了點餐, 點了一個最簡單便宜的麵點...

她手上握著幾張100元的鈔票, 她說: [我有錢!]

我不懷疑她會白吃東西就跑, 更不擔心這種事的發生,
但是她的眼神是如此的滿佈著傷悽, 這在我們店裡是很少看見的眼神,
我依然無法得知她究竟怎麼了...

老婦人選擇坐在離門口最近的位置坐下,
我們開始製作麵點,供給這位店裡唯一的客人,
製作很簡單, 不需幾分鐘我們就趁熱送上了餐點!

她緩緩得拿著湯匙舀了起來, 一次又一次的把麵條送進嘴裡,慢慢的吃著,
只是, 她的眼淚也一次又一次的滴在盤子裡...

在她窸窣的吃著那盤麵的期間,
我和Tin只有默默的呆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IX~]

(本篇進度中止....2007)



(即使事隔多年, 我這篇還是只續了一小節,仍舊接寫不下去...)